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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章
 好紧啊!恐怕头顶端的小都被顶翻开了吧!

 “啊…哥…我包住你了…好充实…啊…”“是啊!妹妹里面好软、好温暖…喔…好…”

 我再昂起上身,看着两人合之处。丰隆无被撑开,夹含着硬茎。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,一面吻着滑的脚底、修长的趾头、和柔美的脚踝,一心想着下一步…

 我决定不送,让仍包在小中,我侧倾着躺下,成了两人叉侧卧的体位。嘉羚乖乖躺着,我们深情地互望着,我一手轻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房(浅棕色的头又被摸得硬起来),我用唾另一手的指尖,伸到我们紧合的部,轻着她嫣红的娇核。

 “喔…好…啊…”嘉羚轻扭着,紧密的小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动。

 “啊…嘉羚,你的小得我好…啊…”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核,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…

 “哦…哦…哥…摸的好…喔…巴…得小…哦…好充实…”

 “嗯…好爽快…嘉羚,你小里…越来越…越来越热…好…”

 “啊…嗯…是吗?我摸摸看…哎…哦…”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,密合火烫的茎、户,不兴奋起来。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核,着她的头。

 嘉羚不停扭着,呻也大声了起来:“喔…好…哦…哦…里面…好舒服…唔…唔…下面烫烫地…啊…啊…死了…啊…怎么有像急…唔…的感觉…噢…噢…”嘉羚突然安静下来,弓起背,紧闭着眼,咬着下嘴,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,只有鼻子“嘶嘶”的气,然后…“啊…啊…啊…嗯…啊哟…”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来,小股上下剧烈的抖动,脚趾紧曲,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:“啊…好哥哥…啊…嗯…嗯…我被你…死了…啊…干死了…嗯…嗯…”我的巴被小狠狠地挤了好几下,嘉羚软倒在我怀里气:“啊…哥,怎么有这么…嗯…美妙的感觉…呼…呼…”

 我轻轻把仍然硬的茎拔出,拥抱着嘉羚:“小嘉羚妹妹,这就是你第一次的经验!”

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,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:“妹妹,还好吗?”

 “嗯…”她娇懒的伸了个懒:“奇怪,我很舒服,可是…每次你碰我,我就觉得像被哈一样的难过…”

 我亲亲她的额头:“没关系,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高以后,我的巴刺刺痛痛的,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!”

 “嘻!嘻!”嘉羚握着我仍然起的:“好像没有坏喔!喂?不对哦!你第一次高是跟谁相干?老实说!”

 “哇!不要握的那么紧!我老实说嘛!我是自己在玩…喂!讲这个太不光荣了!小还痛不痛…”

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,大上的红已退,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,白的皮肤和白单沾着血丝…我伸手抱起她。

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:“不要换话题嘛!你第一次高是几岁?”

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:“跟你一样啊!六年级…”

 “喔!好舒服!”嘉羚躺在泡沫浴中,放松了身上的肌,泡沫中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人…

 “好可爱啊!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。”

 “是啊,哥哥那时发现巴会起来,就常偷偷的摸弄它…像你摸自己的一样。”

 “讨厌啊!讲你自己不要讲我!”

 “好啦!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,突然感觉巴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,然后白白浓浓的得到处都是,吓死我了!”

 “嘻!嘻!咦?男生高时都会东西出来吗?”

 “嗯,差不多都会出浓浓的…”

 “那…”嘉羚转过身(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)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茎:“哥哥你还没有高?”

 “嗯,通常巴要在小出,才会达到高的,可是哥今天没有…”

 嘉羚的脸色一暗:“为什么?嘉羚的小不好吗?”

 “傻妹妹,才不是呢!”我吻了她的颈子:“嘉羚的小太美好了!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,今天才忍住,不敢送。”

 “哥,我不懂…”

 “你想,今天是你小的第一次,如果哥用力,你下面会又肿又痛。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,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做的事,那就糟了!”

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:“对啊!妈妈一定会很生气,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。”

 “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,不但可以消肿,也可以除掉那种发感。”

 “哥!你对我好好啊!可是…”嘉羚看着我的间:“你的巴好可怜,都不能。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高?”

 我心中一喜: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,你可以亲它把出来…”

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:“如果我亲哥的巴,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那样,我当然愿意!”

 我先把香皂涂在上,让嘉羚仔细地洗,纤纤小手又、又、又套…

 “哇…好啊…唔…”我不了起来。

 “哥,舒服吗?你的巴变得好烫、巴头好红…”

 “喔……啊…快…用水洗掉肥皂…喔…然后…”

 嘉羚冲洗了那,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…

 “啊!好软…好暖的小嘴…死哥了…”

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,教嘉羚像吃冰一样地着我的巴,又像冰淇淋一样地头。

 “唔…哇…透了…嘉羚的小嘴…真是好宝贝…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,和那灵巧润的粉红小舌头。

 听到我得越来越大声、急促,她也用力的弄,口中“渍渍”有声。不但是头部,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,弄得浴缸里水波漾。

 “喔…受不了了…我…啊…要了。快!把巴吐出来…啊…”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具,好奇地问着:“哥,真的很吗?巴好烫!巴头怎么变紫紫的?”

 “那是…啊…因为…喔…我爱妹妹…啊!”我大叫一声,一股股浓白的黏,标在嘉羚脸上、口和温水里。

 “嘉羚,好呀!我爱死你了!”

 她得意地笑了,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放在口中:“嗯!咸咸的味道不错啊!咦?巴怎么变小了?”

 “当然啦!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,只有兴奋时才变大,用来做。”

 “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,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。要是我扭动股,它就变得硬…”

 “好啊!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,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!”我跳进浴缸,水花四溅。

 “哈…哈…哈…”帮嘉羚洗好澡、吹乾头发以后,我帮她穿回衣鞋袜。

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房、部、股、(“啊!你怎么人家的

 嘛!”(和小脚。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,一路上嘉羚双臂着我的手膀子,小脸贴在我前,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。

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,我倒不用耽心谣言。

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,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:“小罗,真失礼啦!这么晚才回来,嘉嘉叨扰你这么久…”

 我把食指放在嘴上:“嘘…”然后指着卧室,令仪姐往里一看,嘉羚已经在我上睡着了。(当然单已经换过,要不然…)

 “令仪姐,嘉羚吃得很,看了一下电视就睡了。”(当然我略过没提:嘉羚的高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!)

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:“孩子…小罗你还真宠她,多辛苦了!”

 “那有?嘉羚很乖,又很可爱。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,请不要客气,我一定。”

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,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,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,我赶紧说:“别吵醒她,麻烦你帮我开门。”

 我抱着嘉羚,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。(我住二楼)把嘉羚放在她满了布娃娃、小狗、小熊的上,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,嘉羚虽在睡中,小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。

 “真的多谢你了,小罗。”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:“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。”

 走到陈家门口,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:两手平放在大腿前,再微微欠身。令我吃惊的是,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,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,确定了没人后,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。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,深深的鞠了个躬:“晚安!”

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,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,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。(好漂亮的小酒窝!)

 从这以后,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,我也常抱嘉羚上楼。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,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。

 喔!嘉羚跟我…当然更亲密了。我们第一次做后的第三天,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:她第一次来月经,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。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,她变了。以前那个聒噪、好动的小女孩,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。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,她还是那样友善、热心,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。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(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)。

 不用说以她的情、才能和美貌,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,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。但令人(我除外)不解地是: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,否则嘉羚一定婉拒;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,更是免谈。

 (想起来,国中生的花样也多的。)此外,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。

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。嘉羚懂事、用功,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,母女成了(几乎)无话不谈的密友。

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,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“嘉羚寄放中心”以后才开始发生,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…

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“寄放中心”升级成“周末家教班”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,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,或去图书馆K书。实际上,只要是周六,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,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。

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,也不能只在上斯混。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,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。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,然而我已经深深的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,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。

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,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: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的女呵暖气之际,还能背出课文的话,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。

 (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,就很容易失控。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:我用舌头拭着嘉羚的核,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,还没背到四就变成“唔唔啊啊”了…事后她报复我,要我快高时一边送,一边背英文字母,结果…惭愧啊!靠这吃饭的,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!)

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…

 咦?嘉羚好像要约了?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,还带来嘉羚的留言:“小罗啊!嘉嘉打电话回来说,她已经考完了。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,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。喂,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,你还要慰劳她一番。小罗,打算吃什么?”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。(当然是吃嘉羚的小啦…)

 “嗯…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。”

 “哇!真好!你太宠嘉嘉了!她成绩好,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,怎么叫你破费呢?”

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,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,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、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,配带着亮丽的钻耿

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:“令仪姐,不要跟我客气。嘉羚自己那么用功,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。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:学生越来越多…”

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,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,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…

 “对了,”我问道:“令仪姐,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,是要到那里去?”

 “呵!呵!”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,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:“小罗真夸张!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,聚餐嘛。嘉嘉又要麻烦你了。”

 “没问题的…”

 奇了?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,嘉羚还没出现,太不像她了!我心里有点发,希望她没事…突然电话响了,我迫不及待的接起:“喂?”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:“哥哥,对不起…”说着竟哽咽了起来…

 “嘉羚!嘉羚!你在那里?你怎么了?”

 听到我这么着急,她反而冷静了下来:“我…我没事。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,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。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。我…我好抱歉…”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。

 “嘉羚乖,不哭,我来接你:那里什么地址?”

 “我不知道…喂!你们的地址…”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,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“急什么?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…”

 “对啊!你哥急什么?看,你都哭了…”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,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:“不告诉我,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!”

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…

 嘉羚说:“哥我在新店,地址是…”

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,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。在那间公寓的楼下,就听到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,菜的!

 (不过想当年高中时,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…)年轻无罪,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!我按了三楼门铃。

 一个理平头、穿校服(子太紧)、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

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:“Whatyouwant?”

 我一听就火大,学着艾尔。帕奇诺在“疤脸”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:

 ¨Ju花nnaknow花I花nI花nnapuckingtearjur摸tha⌒puckingheadoffandshitdownjurtroat,aukay?“

 (翻译:YouwanttoknowwhatIwant?Iwanttofuckingtearyour摸therfuckingheadoffandshitdownyourthroat,okay?)

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,若没有脸皮拉住,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。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…

 “我找陈嘉羚,我是她哥哥。”

 “喔…啊!等一下,Please…”

 还不等他转身,嘉羚就跑到门口:“哥!你来了!”

 我从门口看进去,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,抱着吉他,正在偷偷的灭香烟。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,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。

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:“哥,走!我们回家。”

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,一下了楼,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口,噎地哭了起来:“哥哥,我好着急,又怕你生我的气,又好想你…”我赶紧搂着她,亲吻着她的秀发:“哥也好耽心、好想你。你没事就好,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?”

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,还紧张地站在那儿,盯着我们…

 “嘉羚,别哭了,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,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!”

 小姑娘抬头,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,忍不住偷笑了:“活该!”

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。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,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,不过眼睛还是红红的,我把手帕递给她…

 “谢谢!”

 看着她我不想着:嘉羚实在太漂亮了!连菜菜的制服,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。白衬衫前被水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;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身;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,在长裙下还能出曲线优美的小腿;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,也因为稍微(触犯校规?)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,和洁白优雅的颈子。

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,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!嘉羚必定是坐

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(班花排)吧?

 “嘉羚,干么躲在角落里?”

 “我怕你嘛!你的脸色好凶喔!”

 “是吗?”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:“坐过来吧!我不生气了。”

 她靠了过来,把头依在我的肩上,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…突然嘉羚“嗤”地笑了出来。

 “笑什么?”

 “哥,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,居然还是用英文…”

 我有些难为情:“喔!对不起。嘉羚,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、说脏话的。”

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:“哥,那么生气,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?”

 “我…我…”我不住大声分辩:“我是耽心你的安全,又讨厌他们…”

 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啦!我是逗哥哥玩的。”

 “嘉羚哪,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?”

 嘉羚抬头看着我,皱了皱眉头:“想起来就有气!考完以后,欣欣要我跟她回家,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,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。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,就也要跟去。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,结果没想到欣欣、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。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,想要和我做朋友,还要我做他们的和…和音…”

 “和音天使?”我帮她说出那个麻当有趣的称呼。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:“嗯!哥,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?”

 “哦…我不知道喔!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,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…”

 “啊!毁灭天使,好可怕!”

 “是啊…”我轻握住她的纤手:“要是谁欺负嘉羚,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,永远焚烧…”

 “啊?”嘉羚惊异的看着我: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…

 出人意料的“欧几桑”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:“失礼啦!希望你们不要嫌我婆。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,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。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…佩服、佩服!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,花样很多啊,对小姐、小妹妹很危险呢!小姐啊,听老人家婆几句:要找男朋友,别找那款衰衰怪怪、怪气的,要是像你阿兄这款,有男子汉气魄、有学问又疼惜你,就没错。”

 “嗯,我知道啦!”嘉羚笑着凝视着我,我们的手不紧紧相握…

 我锁好房门,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。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,不再需要踮脚,仰起脸、稍微按下我的颈子,就可以把她润柔软的红印在我的嘴上。

 “嗯…嗯…”令我惊奇的是,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。她的嘴丰隆火热,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,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,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(从旁边看来,一定很像我们在猛“啃”着对方)。

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,我的望也被燃起。我们有时双舌,有时输着对方舌上的津,嘴角发出“渍、渍”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息。我的具被唤醒,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…

 “嗯…哥…嗯…”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:“嗯…去录音…嗯…室…”

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以后,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。所谓的录音室,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,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,装上录音器材,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,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。  m.hOu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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