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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失落—无获的归来
 道士?那是什么?

 无奈返回的我任由坐下的驿马缓步前行。

 “你代表着梦想,我代表着现实——我就是与你相对的道士!”

 临别时特兹的话语依然在耳边回响。

 道士?

 操纵道符僵尸的道士?

 竟然能让僵尸自爆——那简直是在玩生命。

 怎么会有这样的道士?!

 白公子不是说过,作为道术师,要是恣意玩生命,逆天而行的话会遭到天谴,形神俱灭的吗?

 那怎么会有这么恶的道术?

 还有…特兹他的道术…是谁教他的?

 特兹的师父是谁?

 “清雨?那是谁?我师父?——不是哦!”在我说出疑问时特兹他这样回答,“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师父叫什么,但他绝对不是樱小姐你说的那个戴着树皮面具的清雨——我师父从不带面具的。至于我的道术…是自己的发明哦!”真的么?

 当时看着急匆匆远去的特兹,我疑惑了。

 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吗?

 不像…虽然特兹很简单的否认了,但我还是觉得他和面具人首领清雨之间有关系。

 因为他的尸术。

 因为我也是道术师。

 因为所有的道术都是基于一定的自然规则,即使特兹他自称自己是道士,应该也不会例外。关于他自己发明的尸术…如果没有一定规则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。

 更重要的是…他是怎么想到的?

 他怎会想到这种操纵尸体的方法的?

 这么暴的方法?

 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提示?

 ——如果不是因为特兹他急着去追踪纽希尔村孩子的话,刚才真的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拦住他的说!

 也不知道特兹能不能追上那些被绑架的孩子…

 唉!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有追上吗?

 最令我沮丧的是——偷偷放出去的追踪道符纸鹤也被特兹发现并烧毁了。

 本想悄悄跟上的说——结果特兹这个家伙竟然预先留下了两只拦路的道符僵尸!

 呜!追了他一夜,真的是一无所获。

 好失望。

 那群孩子——特兹能救到他们吗?

 …。。

 “就不该让樱一个人去的!冰晶石也融化——她会不户出事了!是不是该去找找她?”

 冰晶石?哦!对,刚刚把冰晶石变成黑冰剑的说。

 刚进家门。就听见阿萨在客厅里鬼叫。

 “放心啦!樱很强的,而且她不是放道符纸鹤回来通知安全了吗?”夏南懒懒洋洋地回答他,“对了,要不要西尔维娅跳支舞给你看呀?穿着薄薄的纱衣,很惑的那种哦!”“她?算了啦!”阿萨的声音显得很无奈,“我不想看!天都亮了…我们还是出去找找吧?”

 呃…真的?那个好*的阿萨?竟然为了我不想看西尔维娅跳舞?

 ——他竟然这么担心我?担心到连…

 “小弟你放心的啦!你忘记你哥是谁了吗?夏南大人可是风使耶!——要是小樱有危险他一定会知道的哦!不过…呵——”屋子里西尔维娅似乎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,“就在这里等小樱实在太无聊的说。夏南大人~麻烦你弹琴哦!人家想要跳一段的啦~”

 “饶了我好吗?”阿萨惨叫,“看西尔维娅你跳舞我会死的!”

 会死?怎会?

 原本想要推门进去的我不好奇地缩回手。

 “嘻嘻!你不会死的哦!放心的啦~”西尔维娅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,“小弟你最多只是些鼻血嘛!哪里会死呀?”

 “就是!你要是不想看。可以出去呀!”夏南附和着弹起七弦琴——

 “不要呀!那样鼻血根本止不住呀!”阿萨继续惨叫,“对!我还是出去找樱!就算死我也要看完樱的**才死——”

 死变*态!原来不想看跳舞是这么回事!

 亏刚刚人家还为他感动了下的说!

 恼怒地推开门,正见那个变*态两手捂着鼻子,瞪大那布满血丝的双眼。死死盯着对面穿着大胆肌肤的纱衣。正准备跳舞的西尔维娅。

 ——哪里有一点点急着想要出去找我的样子?!

 哪里有一点点想要出门的样子?!

 “死变*态!你不是说不想看的吗?!”我生气地直接上前踹了他一脚,“还有你们,在人家家里跳那么恶心的舞?!讨厌啦!”

 “呦!小樱你回来了呀!”西尔维娅却是毫不在意地嬉笑着吐了下舌头,“怎么样,追到那条毒蛇了吗?”

 “对啊!樱,没事吧?”阿萨也跟着问。

 “要你管!”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快滚出去把脸洗干净!鼻血都快滴下来了!——要是敢滴到地上——”

 “是是!”阿萨连滚带爬地跑出门。

 “刚回来就那么大怒气呢!”夏南却是很悠闲地放下七弦琴,然后拿起桌边的酒瓶——

 那个酒瓶——那个酒?!

 “你快给我放下!”我再次气得大吼。“你在喝什么啦?!”

 “酒呀?”夏南显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。(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)

 “给我!”匆忙冲上去,一把夺过酒瓶——呜!都快被喝干了的啦!

 ——那是母亲为我酿造的酒…

 只有这一瓶…

 “呜…”一时间。疲累心酸,愤怒,惆怅,一晚上发生那么多事,那份杂乱的心情一齐涌上心头,我不由得大哭起来。

 …。

 “特兹他自称自己是道士?!”待我平静心情后,夏南确认地问。

 “恩。”我点点头。

 “有趣!——没想到还真有!”

 “还真有?你知道?”我一愣。

 “是呀!”夏南显得很得意,“以前和你师父白随云一起喝酒时听他说过哦!——”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。

 “是什么?快说呀!”我焦急地催促。

 “你答应不计较我偷喝你酒的事我就告诉你!”夏南一脸贼笑。

 “去死!”

 怎可能不计较?怎可能不计较?那个可是母亲为我出嫁酿的酒耶!原先一共两瓶,其中一瓶被我和雷斯喝掉了,这最后一瓶——人家可是很小心地珍藏在酒窖里的呀!竟然被这个混蛋偷喝了…呜!

 想着想着,我又想哭。

 “好啦好啦!”夏南无奈地挠挠头,“唉,动不动就哭,一点也没拉格西丝不好玩——算了,”继而他长叹口气,“不逗你了——白随云是这么对我说的‘道术是很复杂的,不仅仅复杂在它的理论和使用,最复杂的是它的分支,同样的道术,学的人不同,效果也不一样——就像道家的学说一样,如果说遵循天道之人为,那么那些追求力量极致的道术师即为,也叫道士’”

 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阿萨不明白,“感觉两种道士区别不大啊!”“这个我也不大清楚,当时白随云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
 “恩…可能我能理解哦!毕竟人家是道术师嘛,”听了夏南的话,我似乎有些明白了“追求力量极致…也就是没有制约,天的制约,道的制约可能都不存在,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力量——即使遭到天谴也在所不惜!”

 “哦!这个跟我们那些被力量噬,发疯了的魔法师很像!”阿萨会意地点点头。

 “恩…对了!”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夏南,在凯西尔你叫西尔维娅提醒我的是不是这件事?——就是那件‘白公子教给我的确实是道,但并不完全’?”

 “对,没错!”夏南坦然地点点头,“白随云曾经和我说过‘道术的两面是学习道术的基础,只有徒弟知晓了道的能力和危险,有所顾忌后,师父才可以放心地教授道术,否则一旦徒弟在学习道术的过程中堕入道,那么不仅仅是对他自己,对他人,甚至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是一场灾难!’”

 “啊?那么厉害?!”

 “可是,”夏南不理会我们的惊叹,接着说,“可是奇怪的是,当白随云向樱你教授道术的时候——那个时候我在用圣风偷听哦!——并没有告诉樱你道术的危险,之后我问他,白随云也只是笑笑,并没有做出解释——”

 “所以你就来提醒我?”

 “恩…但是我并不能理解道术,也不知道白随云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,所以我也就只能请西尔维娅那样提醒你一下了。万一学道的时候走火入魔——啊!这个是白随云的原话,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——那么至少樱你会考虑是不是自己学的不完全而不会硬着头继续,对不对?”

 “原来是这样…”我沉思地点点头,“谢谢了啊!”“嘿嘿!不客气哦!”“恩…那么,夏南…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!”我话锋一转,“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阿萨把你带过来吧?”

 “嘿嘿!当然知道咯!”夏南又出那份不正经的微笑,“刚刚阿萨已经问过我了——我的回答也很简单呀:‘圣风*胡莉贝尔的占卜告诉我,瑟雷斯汀还有樱你需要我的帮忙,于是我就来了啊!’”

 “…”(未完待续。。)  m.hOU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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