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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,这个房间估计是他专门用做从外面带女人回来时的寻场所。由于我身上不方便,差不多一个星期他都像个绅士一样,连我的手都没碰过,在第六天的晚上,他问我:“今天我能到你房间里去吗?”

 我说:“我从来都没锁门。”他笑了笑。晚上他来了,一片漆黑中他像火山似的在我身上,炽热的身躯和重的呼吸。他咬着我的耳朵,息地说:“我真是憋坏了!今天终于可以了…”

 我任凭他把我剥光,分开双腿接那大的巴。他迅猛地就进来了,然后不顾一切地剧烈动,我的户里立刻响起一片水声,我的尖叫兴奋而惨烈,很快地达到高,在他的身下瘫软了。他轻咬我的头问:“还要吗?”我搂着他柔声说:“要…”

 他在我耳边吹着气,低声说:“我真喜欢你下面,又又热…”“我也喜欢…我低声说,你很好…我喜欢你留在我里面…留在里面,别走…”

 他拉开了头灯,温和的柔光下我看见他宽阔的膛上细密的汗珠,我轻轻抚摸着,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前

 我满白皙的房,即便是平躺着,也是圆圆的、鼓鼓的,粉红色的头娇小玲珑,他俯下身来放肆地亲吻着,然后从我的户里出身来。

 我微微地吃了一惊。情澎湃的户突然失去那热烈膨子时发出了唧咕一声轻响,噗噗地排出了一串气体,仿佛是不满的抗议。

 他坐在我的口,我仰望他高大健硕的身躯,心底漾漾地涌起了一种酸楚,以及一种近乎卑的渴求。

 我不闭起了眼睛呻一声,想起了那个被房朋硕的女人在身下的处女,那个刚从口袋里拖出来的要被轮的处女,当她仰望着那女人的脊背时她会想什么呢…

 你在想什么?他低声问着,双手捧起我的房,一面在深深的沟里来回动他的茎,一面用拇指拨着我的头。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大镜子,我看见自己离沉醉的表情,白的皮肤渗出了微红。

 他的皮肤也是微红的,那是血脉贲张乐的结果。我也拨着他的头,他笑了,再次问:“你的表情好奇怪…你在想什么?”

 “我在想我是一块白绫,铺在你的上…”我喃喃地说“你就在我身上强了一个处女,她的血就把我染红了…然后你又强了一个处女,她的血又把我染红了…你强了很多很多的处女,她们的血把我染成了一块红绫…你把我放在水里洗,怎么洗都洗不白了,最后我成了这样的粉红色。

 然后你强我,就是同时强很多很多的处女,同时听见她们在你身子底下哭泣求饶…如果我向你求饶,你会不会饶过我呢?”

 由于汗水的滋润,我的沟间也发出了类似户里的水声,他的部紧在我的口前后摩擦,动着,深红色的头从两个房间探出来,直顶到我的脸上。

 我从没做过这样的游戏,着地看着那头。那形状很像蘑菇,但是蘑菇哪里有这样热烈凶猛呢?还是像某小而残忍的野兽吧,光滑的,易怒的,噬人的,能钻进户里把女人一口一口咬死…我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充血钲亮的头,又热,又软,又硬。

 他向前把头送到了我的边,但我别过头去表示不要。他笑了:“我为什么要强你?我要让你自愿和我上…”他息着再次分开我的双腿,那野兽钻进我的肚皮里开始咬我了。我情不自地呻,他在我耳边兴奋地说:“喊出来吧!”

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高高低低地盘旋着,没有节奏也没有意义,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只觉得户里又酸又,我在颤抖,在搐,不自觉地把部努力地贴近他的小腹。

 他猛地把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,我的股被他提起来了,他的野兽对着我的狠狠地冲进去,一口一口地咬着我柔,他咬得那么凶狠,却又那么舒服,我尖叫了,我的户也尖叫了,一面水,一面嗤嗤地排气。

 他停下动作盯着我,我也盯着他。他又低头端详着我的户,那着他的茎的嘴,那紧含着他茎的

 他深一口气,抚摸着我的和肿部,然后用指尖捻着我的头,那是很温柔的酷刑,有电从我的头传到户,户里又漫漫地水了。

 他缓缓地动了一下,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扭动。狠一点,狠一点…我低声企求。于是他猛地俯冲下来,我连呻也发不出,只在喉咙间闷闷地响了一下。

 他的眼睛里闪出残忍的光芒,双手狠狠地抓着我的房,像是要把它们捏碎一样,从他的指间挤出来。他说:“要吗?”

 “我要我要!”我颤巍巍地说,心里有着女奴受到君王临幸般的甜蜜的惶恐。他是我威猛健硕的君王,我只是个卑微的女奴,终身的荣耀不过是用足他片刻的发

 发,只为了时瞬间的舒服,奴仆们在广阔的国土里为他搜寻美丽的处女,不管她们如何费尽心机地逃避躲藏,最终都被捕获,送进后宫。

 在这里她们不再是人,只是为了一茎而收集起来的美丽的户,为了一巴的快乐而等待强暴的

 她们被洗剥干净,捆住了双手,匍匐地跪在地上,高高翘起后出她们未经碰触的的下体。成千上万新鲜的就这样着,在失宠的陈旧的的怨恨里,等着君王的挑选。

 我也在她们中间,混迹在这一堆鲜美的中,在无数完美的房和大腿间,我只是一只真实的,没有羞也没有感情,只有望和水。

 君王来了,我看不见他,但我知道他手中握着的权杖是茎的模样,头是一颗深红色的宝石,火一样烧着…

 君王来了,他在这的海洋里徜徉观望,看那些洁白美丽的股中裂开一道小小的,那像奇异的花,有两片白而圆的花瓣,小小的红色的花蕊,花蕊周围还有鼓起的丘和蓬松的发。

 他选中了一朵花,他用那茎样的权杖点了点我的户,红宝石的头顶在我的口,火热的,也是冰凉的。我颤抖起来却无力反抗,因绝望和恐惧竟感觉不出绳索勒进体的痛苦。

 奴仆们利落地把我放在他的上,我只是一只,仰望着威猛健硕的君王,现在才看见君王就是一只起的茎,有着紫红色的锃亮的头,不顾我的哭泣和恳求,撕裂我的处女膜,就像是把花蕾一瓣一瓣地掰开。

 每掰开一瓣花瓣,花蕊间就出一些,最后花蕾盛开了,漉漉,甜蜜,汁,血模糊,他才不管,只顾把紧凑的户捣得烂,最后把进我的花蕊深处…

 “…”我在自己的呻叫喊里听见自己神魂颠倒的絮语,眼睛像户一样了,出泪水。

 “什么?”他俯在我身上问。我说。他说是的,我了,看见我的泪水,惊奇地捧起我的脸问:“你不愿意我在里面吗?”我依旧是在喉咙深处含混不清地:“愿意…我太愿意了…”

 泪眼朦胧中我幻想着被君王蹂躏的处女,强,一次又一次,她在榻间几乎死去,而后宫里的女人们正一丝不挂地对着君王高大的雕塑顶礼膜拜。

 后高高翘起,洁白的花瓣间淌着汁的鲜红花蕊,那雕塑就是一只宏伟的茎,一片的海洋里耸立的伟岸的巴…

 我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那个娇慵无力的美丽的体,房依旧是立的,但是有青紫的痕迹。他捏着我的腹,低头要吻我,我别开脸去。

 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吻你?”他说“你也不肯吻我的那儿?”我微微笑:“我从没吻过男人的那东西。”他把头埋在我的房间,问:“还要吗?”我问:“你还能吗?”

 他说:“得等一下啦。哎,三十多了,不像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,掉了马上又能起来,那时候一晚上能要五六次。”他侧身躺下,微笑地看着我,茎软软地垂着。

 “唉,”他说“要是我们俩的年龄掉过来多好,你三十几,我二十几,都是最猛的时候,那我们就一口气干到天亮!”

 我笑了笑说:“我想不出和一个比我小十岁的男人做是什么样…我喜欢年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,体力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技巧和感觉。”

 “他比你大很多吗?”他轻轻地问。我想起来我曾告诉过他,在和他上之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“是的,他比我大十岁。”我也轻轻地,闭上眼说。“你很喜欢他?”他问。

 “不知道,也许吧。”我说“我和他在一起十年了,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才十六岁,那时候他也很能折腾,整晚整晚地要,一直要到天亮。所以那时候我很怕和他上,我干不了了他还要。所以他常常要了我以后又去干别的女人…”

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幽幽地游走,问:“现在呢?”“现在吗,他还是要别的女人,而且要的越来越多。”我叹了口气“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和别的女人上,开始是一个,后来是两个,三个,现在他总是同时和七八个女人一起搞。”

 “你居然也同意?”他惊讶地问。“我介意什么?”我懒懒地、冷冷地答“现在我不也和别的男人上过了吗?”  M.Hou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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