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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给梳头洗衣
 横疏影轻捏了他膛一把,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头,耿照灵灵的一颤,忍不住轻“唔”出声。“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,别一径狠命的捣,须细心体贴、温柔密爱,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,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。”

 “那我…再来好好疼爱姐姐!”横疏影惊呼一声,被仰天放倒,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,支起双膝,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。

 同样是飞快进出,裹满浆滑添,这回却是全到底,又猛然退出。横疏影下颔仰起,螓首摇,陡地失声娇啼起来,一边哀哀埋怨:“你…你坏!这般…这般欺侮姐姐,弄…弄死人啦!啊啊…”耿照紧抓着她的瓣不放,大大将股心掰了开来,得水声啪啪作响。横疏影一边扭动,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,好让他得更深。耿照索将她的膝头上两只巨,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成了一只蛤抬起、粉腿大开的小雪蛙,迭着她的大腿与肢,一并抬离席簟,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物改弦易辙,由上而下深深入。他紧记姐姐“莫要一径狠捣”的娇羞嘱咐,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茎一送到底,结实的腹间肌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、白皙的腿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借力一弹,旋又出。

 横疏影忘情呻,忽然间没了声音,整个人剧颤起来。耿照只觉下身肿,不知是怒龙又更甚,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,感觉利难言,再往前一步便要薄而出,退一步似又能守住关而快不减,进退全由自己掌握,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。

 他持续入,更不消停,间肌贲起,灵敏的反神经与强悍的肌力于此时展无疑。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,只能咬闭目、剧烈息,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,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,变得无比滑溜,本能地开始闪躲。

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香小脚,任意抬起放落,变换位置,无论横疏影如何拧、开阖玉腿,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,直抵花心!

 一瞬间,吓人的快涌至,不住堆栈,幼的膣管颤抖着搐起来,他却持续大,变得更硬、更翘,更滚烫炙人,仿佛无休无止…

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,娇躯不住扭动痉挛,螓首摇,玉手如溺水般揪着、攀着榻缘枕被,又死命去抱他的颈子,嘤嘤啜泣:“好硬…好硬!弟弟…好硬、好硬…”

 蓦地一声尖叫,花心紧紧噙住龙首,一股温凉滑急涌而出,竟自了身子,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。

 耿照唯恐坏了她,正要徐徐退出,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,像个任的孩子,咬着他的耳朵轻:“给姐姐!你是姐姐的男人,你的全部…姐姐都要。快…快给姐姐!”

 耿照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,眼见她痴态人,遂不再忍耐,硬到发疼的送几下,气俯身道:“我…我在姐姐肚子上。”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,肥的雪一径动,前晃开两团眩目壮观的酥白

 耿照之不出,贪恋她膣中曼妙,得点滴不存,无比畅快。他已抓到媾的诀窍,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,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,一点也不胡涂。

 的快未褪,的男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掐紧痛感,耿照抹去她粉上的大片汗珠,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,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。

 菇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蛤口,两人均是一阵哆嗦,随即滚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量之大,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单被褥,的情状难绘难描。

 …就算主上默许姐姐豢养面首,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。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,一旦横疏影怀了孕,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。

 耿照不自责:“我是男人,自当负起保护姐姐的责任。她能贪恋快,不顾一切,我怎就真的在了姐姐里头?”

 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丽人体内,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华,又觉得兴奋足,下腹生出一团火,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再起之势。

 横疏影通体酥麻,又觉倦乏,勉强睁开明眸,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。“你…你放心好啦,不会有事的。”她闭目一笑,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。

 “姐姐的体质无法受孕,就算主上雄风犹在,我也生不出嗣子来。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把整个影城交给我。”耿照怔在当场,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。

 横疏影毫不在意,闭着眼睛侧耳倾听,忽道:“姐姐听见啦。”“听见什么?”耿照一愣。“听见你心里的声音。”横疏影莞尔一笑,红未褪的秀美小脸丽动人,又有几分少女的淘气。

 “你刚才在心里发誓,这辈子都要对姐姐好,要尽心疼爱、呵护姐姐,让姐姐忘记上苍对姐姐的诸多不仁。”耿照明知她在说笑,故作惊奇:“我心里真是这样想。姐姐也懂天耳通么?”

 横疏影娇慵一笑,轻捶他一记:“嘴贫!有了女人,就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,净是油嘴滑舌。”耿照陪着她笑了一会儿,抚着她的手低声道:“若能与姐姐长伴,我这一生都老老实实,绝不变改。”

 横疏影晕红双颊,柔声道:“我本来也不明白,但与你好过之后,忽然全懂啦。你要记好:你是姐姐最欢喜的、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,姐姐一生的遭遇,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。我寄身青楼、习舞弹琴是为了你,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。就连天生难孕,说不定也是为了你…”“如非这样,姐姐便不能夜夜陪你,任你在身子里了,是不是?”她曼移玉指,伸到腿间,闭着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,哆嗦着轻挖几下,拉出一条黏稠的丝,沾着残的指头凑近瓣,红着脸含入口中。耿照看得脸红耳热:“姐!那脏得很,别…”

 横疏影羞红粉脸,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,轻声道:“我最疼爱的弟弟给我的,哪里脏了?你尝尝,味道好极啦。”她将指尖伸向半空,耿照张口含住,得她缩颈微颤,仰头呻

 那的残浆不辨滋味,尝不出腥苦甜涩,却满满的都是她户里独有的兰麝异香。“嗯,滋味好极啦。”耿照喃喃说着,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:“都是姐姐的味道…”

 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,夺之不回,两人胡乱拉扯纠着,一双豪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,缓缓点燃焰。忽听“喀啦”一声碎瓷清响,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,尽管背着夕阳余晖,仍可辨出来人肢纤细,生了张圆脸蛋,以手掩口,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,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。

 变生肘腋,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。榻上赤的两人换眼眼色,横疏影勉力撑起软乏的娇躯,美眸一凛,低声道:“城主无妨,却不能教他人知晓!”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刹转寒的目光,登时回神,扶着门牖转身便逃!

 耿照不及思索,飞也似的掠下榻,跨出门坎的同时反手一挥,猛将房门摔回!那门紧邻着窗,镂空门扉“呼”的一声撞上内墙,余力所及,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。

 时霁儿才刚转身迈步,面忽然弹出一扇窗格,吓得她闭目尖叫,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膀捂口环住,拦抱回房中。两扇门、窗来回弹撞,咿呀几声,又各自静止不动,回复成原来虚掩的模样。

 耿照抱着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,见横疏影玉手支颐,侧卧榻上,半的如瀑长发倾而下,衬着一双雪腻腻的沉甸瓜,情未褪的嫣红蒂昂翘中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寒冷峭。

 她以眼神示意,让耿照将时霁儿放下,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少女,既没有被窥破私情的慌张,也不恼怒,一径咬着烂红樱桃般的珠,神情似笑非笑。

 “霁儿,”她微微一笑:“你为何要逃呢?”时霁儿只觉眼前的二总管仿佛是另一个人,与平毫不相似,吓得簌簌发抖,颤声道:“二…二总管!您饶了我罢。霁儿不会说的,我…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不知道…您饶了我罢!”

 圆润的肩头一颤,嘤嘤哭泣起来。耿照到了此时方才醒觉,暗忖:“莫非姐姐想杀人灭口?”横疏影微笑不语,片刻才柔声道:“傻孩子!你又没做错事,要饶什么?来,你服侍典卫大人去洗浴。我乏啦,想小睡一下,有什么话待会再说。”

 拥被转身,脂般滑腻雪白的背,低如蜂似险丘,峰壑起伏,竟是美不胜收。榻前二小瞧得四眼发直,俱都脸红心跳。最后还是时霁儿先回了神,一想二总管行事狠辣果决,自己多半在劫难逃,什么服侍洗浴云云,不过是临刑前的一餐饭,不低声啜泣,手足发软。

 耿照呆站片刻,想起自己未着片缕,之前好时脑中火赤一片,衣全扯得条条碎碎,没得遮掩,三步并两步窜入屏风,也不管浴桶中水温微凉,赶紧跳了进去。横疏影布下的“漱云香”已散,纵使水中仍留着“朱散”的催情药,早不生作用。

 时霁儿听见水声,勉强打起精神,路地取出干净巾帕,为耿照擦洗肩背。她从未见过男子赤身体,原本应该十分害羞,心中小鹿撞,只是一想到自己再难生出此地,也再见不到父母家人,不悲从中来。“典…典卫大人,你看在这几天我用心服侍你吃饭,给你梳头洗衣,不敢怠慢的份上,请二总管饶了霁儿一命。  m.hOU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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