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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8章 索狌轻轻一提
 耿照最思念她的,是她的温柔笑语、她的关怀备至、她的灵动慧黠…近乎完美的体从来都不是他恋她的唯一理由。但此刻,在月光洒落的幽蓝色房间外,他却由衷相信:能拥有她的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。

 横疏影怔然良久,任由一只淡紫的软缎丝履滑落在地,却浑然不觉,形状姣好浑圆的足趾轻轻点地,连出神都仿佛伴着舞乐。

 过了好半晌,她才轻轻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你平平安安的…就好了。我宁可自己不活了,把减去的通通都加给你,也不要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。我的心意,你能不能明白?耿郎,耿郎…”

 虽是轻轻呼唤,却字字令人气回肠,难以自己。耿照热血上涌,推开窗格一跃而入。横疏影见有黑影闯入房里,吓得花容失,便要惊呼。耿照连忙扑到榻上将她按倒,捂住她丰润满的樱瓣,低声道:“别怕!是我。”

 横疏影一颗心怦怦直跳,两只柔软又富感的丰球虽被他厚实的着,仍不住剧烈起伏,仿佛正负隅顽抗。

 她回过神来,又惊又怒,强抑着娇嗓斥责:“这里什么地方,谁让你这般胆大妄为!你知不知道,要是被皇后娘娘发现,你…”樱忽被堵住,他的舌头像蛇一样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,不住钻搅,贪婪地着滑腻的丁香小舌。

 横疏影被吻得心魂醉,娇躯轻轻扭动,一口气不过来。好不容易转开红彤彤的俏脸,板起脸来教训他:“要是被人发现,我们…”间一紧“啪!”一声脆响,睡褛的系带竟已被他扯断,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,柔肌毫无保留的贴上他年轻光滑、滚烫如火的肌肤,被烫坏了似的“啊”一声呻瓣又被他衔住。

 耿照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,一手一座,攀上她傲人的峰,那硕大如瓜实一般、触感却细腻绵软的球直是妙不可言。

 他尽力撑开十指,陷在绵软的中恣意,片刻又从肚兜的边缘入,明明兜儿都快被满溢的雪撑裂,指尖就着兜缘一挤,糯糕似的细绵竟应指而陷,两只魔手不费什么力气便摸入兜里,得满掌雪沙,一片水润腴软里只有两枚翘硬,细小的蒂圆如樱桃核儿一般,圆如樱桃核儿一般,在波间滚来滚去。

 横疏影的双最是感,陡然失陷“呜”的颤成一片,小手急得去推他,两只魔爪夹在雪和兜布间,满满顶着掌心,将手背卡在兜下,横疏影哪里推得出来?

 弄了半天,反摩得身子都酥了,上汗津津一片,不住在他掌中发出靡的滋滋声响。她被堵着嘴儿呜咽一阵,转头大口气,额颈间香汗淋漓。稍一回神,还要继续骂人:“要…要是被发现了…

 啊…你的前程,要如何…万一惊动皇后娘娘…啊…你…胆大妄为…啊…”原来耿照一手摸进她腿心里,掏得唧唧有声,指掌晶亮腻滑,濡满白浆。

 横疏影的一双修长玉腿早被他的熊挤分开来,并之不拢,娇被指头侵入,不由得屈膝一勾,浑圆的足趾蜷起来,仿佛正反映着膣里的搐。

 她苦苦守着最后一丝理智,心中气苦:“我如此为你着想,你却…却都做了什么?少不更事!”粉拳一捶他膛,怒道:“你…你到底来…来做什么?”

 娇不止,双峰抛跌如海啸,眼丝朦胧、含嗔薄怒的模样分外可人。耿照停下动作,撑臂仰起上身,直勾勾望进她的如丝媚眼,一字一字道:“我来要你。”

 不知何时松开了头,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“唧”的一声长驱直入!横疏影一仰头“啊”的一唤尾音未落,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,余声抛,十分销魂。

 耿照箍紧她细圆的蜂,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,每一下都退至口,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,濡的半夹半耷黏着杵尖,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,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、又似花冠般层迭不平的虚悬之物,发出浓腻的“啪唧!”声响。

 每次撞击的瞬间,箍住部的膜便猛然一束,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啜力道…耿照觉得再这样徐缓而扎实地深捣几下,便要舒服得出来,但仍持续动作着。

 横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,玉腿高高举起,每一次龙杵的退出、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,长长的呻飘飘的,从急促、苦闷、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,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息…

 她终于放弃抵抗,放弃训斥他的念头,衣衫不整、娇软地瘫在榻上,身子一跳一跳的挨着,直是仙。

 耿照搂着美将她抱起,走到大开的绮窗前。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体,正沉溺于快的横疏影机灵灵一颤,睁眼娇呼:“你…你做什么?呀…”

 他将玉人翻转过来,让她翘起丰,双手搭着镂空的台,箍着蜂提将起来,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。

 尽管横疏影的玉腿比例极修长,但二人身高悬殊,一被他挂在掌间,竟踏不到楼板,玉趾虚点着地、膝盖并紧,被得前后晃摇。

 两颗雪白的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,顺着后的撞击不停划圆,绵软的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,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,雪肌隐约透出青络,原本铜钱般的晕也坠成杯口大小,仿佛所有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,晕承受重量,绷得又亮又滑,充血的蒂呈现丽的樱红色。

 “唔…好深…好、好里面…啊…”她身子娇小,膣腔较为短浅,耿照的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。

 背后体位顶得极深,再加上她脚尖悬空,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、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,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茎上,膣被顶到了头,所有的绉褶弯穹都被贴撑紧,得没有一丝空隙。

 “顶…顶到了…好狠…不要啊…”横疏影只觉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贯裂了,又大又硬的巨物捣进娇躯极深处,每一记都像要捣碎了她,深入得超过她的想象和预期。

 茎的贯通乎无休止,快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,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,从轻哼、颤、呻、叫唤,到哭喊出来,异样的坚却裹着黏腻感继续深入,要到她浑身搐、意识里一片空茫时,才蓦地“啪唧!”一响,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花苞。

 撞击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,犹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,感觉茎挟着涌的爱徐徐退出,扯得口那圈薄膜一阵紧,然后又再深入…“姐姐想不想我?”

 耿照一边挥戈驰骋,身子探前,凑近她光滑汗背。横疏影纵使踏不到地,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,只靠双手攀握台,以及膣中茎等两处支撑,体已自行“动”起来:浑圆的雪剧摇,蜂搐似的上下弹动,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海,波一般的起伏,雪腻的洼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,宛若精灵水舞…

 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线条既美丽又结实,在强烈的快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,仿佛被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,应也是这般润扭转,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。

 “想…”她被得晕陶陶的,心里仍有一丝不满,想起此风绝不可长,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,却不能就这么算了,咬着珠强忍快,呻道:“你…再不可以…这样…这里不行…以后不可…啊啊…”耿照与她心意相通,岂会不明白?忽然顽皮起来,下身加紧挞伐,得濒临失神的人姐姐疯狂扭动,双手抓满她前一对柔软瓜,毋须用力,布满汗水的滑美便从指中大把溢出,既软又腴,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。

 “姐姐是说…”他笑得不怀好意,轻咬着她的耳垂发,一边着力重顶:“台这里不行,还是儿这里不行?我好笨,听不懂呢,姐姐说清楚些。”

 “都…都、都不行…呜…台不行,…唔、啊…儿…也…也不…啊啊…”她奋力厘清,无奈身后情郎得太狠,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冲散,怎么也说不完。横疏影平高高在上,手握智珠,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,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?

 耿照见她神识蒙,连调笑都分辨不出、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,不但益发可爱,心中更是大大足,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,笑道:“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啦。原来台不行,儿就行。”

 横影影被得身子往前,手肘不由得屈起,本能把重心移到上,雪白球抵住镂花雕栏。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,怎么抓都抓不到底,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,犹如融不融的雪花膏。

 蒂卡在花格子里,摩擦得更加彤,仿佛透的人莓果。“儿…儿也…也不行…”

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,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,羞恼之余,心中一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,股后“啪!”一声,龙杵一贯到底,杵尖重重撞上花心,似还卡进了弯穹里。

 横疏影“呀”的一声尖叫,小手力,头颈滑出台,所幸她双巨硕,绵软的球被雕栏卡住,雪酥酥的大把在花棂间挤溢变形,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,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,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。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,才将她从雕栏间“拔”了出来,索轻轻一提,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。  m.hOuz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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